一旁被推倒在地的赵玉芳却白了脸,她死死盯着徐泽安挂在脖颈上的相机,哆嗦着嘴唇:“怎么可能?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我没有会她,示意徐泽安我没事,让他先放开我。
“都拍到了吧?”
徐泽安点点头。
这些天,我看似什么都没做,容忍着赵玉芳住进家里,忍着恶心和陈言虚与委蛇,却也什么都做了。
我借着去找陈言的借口,将提前准备好的录音设备藏在陈言家的书架里。
前世,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,陈言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他的,又为什么还要联合赵玉芳,做那种局。
后来从设备监听里,听了陈言和他爸的对话后,我才明白了一切。
原来,自从陈言家破产后,即便我爸妈对他们家一如从前,陈家人的心态却早已失衡。
所以我爸越是成功,他爸越是不爽快,我妈但凡穿戴得好一点儿,陈言他妈就认为我妈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。
他们太想回到从前优渥的时候了,所以甚至等不及陈言和我以后步入婚姻的殿堂,再谋取我家的资产。
因为陈家人觉得我江年年太不好掌控,所以千挑万选,找到了贫困山区的赵玉芳。
他们想要借着那个节目,让赵玉芳进我家,博取我爸妈的信任和怜悯。
而我这个江家大小姐的归宿,当然是应该自觉消失在深山里。
陈言递给我的水,我怎么可能真的喝下去。
不过一会儿时间,反应过来的赵玉芳便爬起来,镇定自若地对我道:“年年姐,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
我笑而不答,只是和徐泽安往赵玉芳家的方向走。
身后,赵玉芳果然快步跟上了我们。
还没等我们进赵家,赵玉芳就抢先一步跑进去,哭丧着脸对众人道:
“爸妈、叔叔阿姨,我不过是和年年姐开了个玩笑,哪知道她竟然当真了,还带了个人,要打我。”
她话音刚落,我就走上前去,掰过她的肩头,当着所有人的面,狠狠抽了她一巴掌。
赵玉芳捂着脸,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眼神骤然一变。